第(1/3)页 完结感言的标题名化用了马克·吐温的原话:“Trying tO in thiS StOry fOr mOtive Will be prOSeCUted; trying tO frOm lOOking fOr meaning in them Will be baniShed; try tO find plOt Will be ShOt.” 试图在这篇故事寻找动机者将被起诉;试图从中寻找寓意者将被放逐;试图从中寻找阴谋者将被枪○。 任映真从未说过自己是一个高尚的人,这篇故事、这小说,这本书也没有什么崇高的主旨,你能从中唯一得到的确实的信息是—— 作者是一个不写大纲的人。 或者说,我是一个写不了大纲的人。 我始终很钦佩、羡慕那些可以写下大纲的作者,排版工整的文字看起来是那么流丽(这里不是错字),人物、地点、时间,情节各有其位。我做不到,我只能同时拥有一个确定的开头和变幻莫测的结尾,不然我将无法完成这个故事。 撰写这篇故事的过程,更像我是一个采访者,不断地与这个故事的主角进行对话。他不经意地走到我面前,桌子的另一边,拉开椅子施施然坐了下来,我们让所有的事情在讲述里慢慢流淌起来,我就在这个过程里渐渐了解他。 在第一期节目结束时我失去了很多读者,得到了不少差评。我思考过一段时间是否我个人的偏好与大众太不相同,阅读我的文字是否对读者来说是一种伤害?可过多的排雷又让我觉得这样会导致失去更好的阅读体验,因为有些雷点对于另一些能接受它们的读者来说又是惊喜。 我调整了我的方向,结果当然是很不妙,大家也都看到了。这里不及细究,只是以简短文字的记录进行自勉,同时也请看到这段文字并且写故事的人引以为戒。一个写文字的人不可以背叛自己的文字和想要表达的东西,我的、我想,我要,我写,这才最重要。如果一个写作者的文字连自己都无法取悦了,那么这个故事未免太可悲了,也注定不会出色。 朋友向我转达了评论区的一些鼓励,所以我都看到了,感谢支持。 提到评论区,我经常受到读者的艾特说不喜欢某个剧情,但是等到这故事结束,评论区的内容也成为了作品完整性的一部分。正如上文所说,我不会因为一部分人不喜欢这个剧情就不写这个部分。我也多次表示过不会回应捉虫以外的艾特的前提下,这样的情况还是很多。 这就像作品设定中的一些弹幕,某种程度上来说增加了它的完成度,也许我还要感谢这些留言的人。 在写这篇故事的途中,偶尔会觉得像跟任映真一起趴在同一张桌子上,从凌乱的手稿里翻出和当下对应的他的人生,一行蝇头小字解释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。我写了有半本《现代汉语词典(第7版)》那么厚的手稿。 转头时就能看到他一样,所以记住了任映真是眼角有一滴小痣的外貌,每次转头这滴泪痣都会进入我的视野,久而久之,不可忘却。到后半截文章时,我就几乎不再详写他的容貌了,因为难用言语形容,总觉得前文说得也尽够了。 阅读和观看都是摄取信息的行为,在任映真看来,读者和观众大同小异。但是,能够看到故事的结尾,也就是完整地“追更订阅”了第十期《任映真》的人,在他看来就是他需要的读者和观众——即仍在追求某物的人,为此可以忍受高强度套路化的剧情,不尽如人意的发展,意难平的结局。 不论追求的是刺激还是别的什么东西,追求在这件事上,在他眼中没有高低之分。这些能等待到最后的人才会、才愿意知道他将要提出的问题是什么,意识到他提及的这些可能在自己的生活里同样存在,思考这些问题该如何解决。这些人就将和第十期的方望槿一样,对于一个人来说最重要的课题,你已经开始学习它了。 这是任映真的故事想做的事情。 我衷心祝愿、希望他成功做到了。 在撰写文字的过程中,作者一定会不可避免地表达自己的思想,即使是小说,作者也无法真的置身事外。我在这个故事中说的有关我的部分其实也够多了。 以下收集的Q&A是前文在作话中未能回答或在我看来属于与作者有关的问题: Q:会有实体书吗? A:不是作者能决定的。 Q:为什么叫“枝笔千斤”,如何称呼你? A:随意,我不会规定或要求读者如何称呼我。取这个名字是为了警醒自己,要记住手中这支笔的重量,做一个尽可能对写下的每一个文字负责的写作者。 Q:作者到底是男是女? A:我可以是史莱姆吗? Q:作者最近在看什么书,希望可以推荐有实体出版的,我也买一些? A:啊、真的吗?我最近在看《现代蔬菜栽培技术手册》《改变历史进程的50种植物》《现代种植业标准化技术》《一周一采买工作日餐单计划》……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