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但他是代表李涵虞来的,而李涵虞身后又站着王新发议员,那处理起来就必须慎之又慎了。 同样的“罪证”落在不同人手里,过秤一称,分量可天差地别。 在蝼蚁手中不过是薄纸一张,在权贵掌中却可化作千钧重锤。 这个道理,冯睦自然也很懂,否则,他早就跳反了,何苦还大费周章给李涵虞当狗。 “滚出去!” 娄断一声厉喝,两个壮汉浑身一颤。 两人的拳头比娄断的脸还大,但被呵斥后,都像被抽了脊梁的狗一般,低着头快步退出了房间。 拳即是权,权亦是拳! 不是拳掀翻权,便是权压死拳,自古以来不外如是,但大多数时候,在这钢筋水泥构筑的现代丛林里,披上文明外衣的两脚兽遵循的是后一种秩序。 等二人退出去,娄断才关上门,缓步踱回沙发。 冯睦轻轻拍了下小师姐的肩膀,小师姐绷紧的脊背这才松弛下来,两根羊角辫如收鞘的利刃般垂落。 但她那双杏眼却仍闪着寒光,目光似淬了毒,在娄断的咽喉、心口与眉间来回游走。 红丫的拳头虽不及那两个壮汉硕大,但娇小的身躯里却蛰伏着一副巨人的骨架。 娄断感受着红丫肆无忌惮的打量和冯睦不动声色的平静,面色微微一变,心里暗骂: “不知尊卑,不畏权力,李涵虞找这样的狼崽子给自己做事,就不怕有朝一日被反咬一口吗?” 眼前这二人虽是小人物,却是狼,而狼是喂不熟的啊。 不过转念一想,反正不是自己养的狗,就算噬主也伤不到他分毫……吧。 他看向冯睦的目光里收起三分轻视,沉声解释道: “你回去告诉李涵虞,他儿子被炸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 冯睦点点头,非常听话:“好的,娄站长,我会将您的话原封不动转告给李夫人的。” 娄断冷哼一声又道: “你告诉李涵虞,就凭U盘里那点证据,扳不倒我。” 冯睦从善如流:“好的,娄站长。” 娄断的声音愈发冰冷: “再告诉她,我娄断这辈子最恨被人威胁,我不吃这套!” 冯睦:“好的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