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两位监区长如提线木偶般被按回沙发,脸上交织着绝望与困惑。 鲜血从断臂处和弹孔汩汩流出,在真皮沙发上洇开暗红的痕迹。 宫奇是娄站长的人? 可宫奇不是冯睦的人吗? 可若他不是娄站长的人,他又怎么能提前一步找来这里等着自己,娄站长总不可能把地址告诉冯睦吧? 宫奇的解释很离谱,但又似乎有一点点无懈可击,让人不得不信。 两个人一头雾水,头皮发痒的想要挠一挠。 但不敢动一下脑袋,因为每人后脑勺都至少抵了两把黑洞洞的枪口。 宫奇只抛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解释,便不再多言,任凭两人自行脑补。 这种“随你爱信不信”的态度,反倒让两位监区长越想越信,甚至自行填补了许多宫奇都不知晓的“细节”。 “说说吧,你俩究竟是如何把炸弹带进第二监狱,又是怎样神不知鬼不觉地藏入钱狱长办公室的?” 宫奇满脸阴森,脸上的恶意毫不掩饰。 两个监区长彼此也已经成仇人了,但这会儿还是忍不住斜着眼睛瞥了对方一眼,俱都从对方脸上看见了满满的问号。 右边的监区长身上的弹孔还在冒血,只是冒的血越来越少了。 他自知必死无疑,但还是心存幻想的问道: “我回答你的问题,你能放过我吗?” 左边的监区长单手端着断臂,同样死死盯着宫奇。 “呵——” 宫奇发出毒蛇般的冷笑, “娄站长亲自给你们挑的墓地,四室两厅咧,做下属的,不该辜负领导的美意吧?” 见两人面色灰败,他又阴恻恻地补上一句: “不过嘛我倒是可以替你们求个情,让娄站长.放过你们的家人,你们也知道的,娄站长最是心善,最喜欢帮人一家团聚了。” 宫奇其实并不了解娄断,不过,他觉得帮下属一家团聚,应该是每一个好领导必修的美德吧。 两个监区长脸色剧变,俱都像是联想回忆起了什么。 右边的监区长绝望的叹口气道: “你回去告诉娄站长,他真的误会了,炸弹不是我俩放的,我俩根本没有…..” 第(1/3)页